朱颜血(16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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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龙朔只挣扎了几下就被白氏姐妹制住。两女一边解开孩子的衣服,一边安慰道:“没事的,没事的。小朔不要怕,姐姐只是帮小朔长大,不会疼的……”

  龙朔两手被白玉鹂握住,白玉莺则分开他的小腿,用膝盖压紧,接着褪下他的裤子。

  小男孩的肌肤像少女般粉嫩,胯下又光又滑,没有一根毛发。小鸡鸡只有手指大小,又白又细,还没有色素沉淀。顶端顽皮地翘起一个小尖,还是包茎。

  白玉莺对这个小师弟爱如亲弟,但主命难违,只好如此。她一边用轻柔地抚摸一边微笑说:“小朔的小鸡鸡好可爱哦……”试图消除龙朔的恐惧。

  轻轻套弄几下,白玉莺张开樱唇,先呵了口气,然后将小鸡鸡含到嘴中,用滑腻的香舌翻开包皮。

  她们的动作很温柔,但龙朔却像被火烧般叫了起来。

  旁边的唐颜忍不住说道:“小莺,你轻一些……别勉强……”

  白玉莺点了点头,舌尖轻轻挑弄包皮尖端。

  龙朔不明白,莺姐姐为什么要把自己撒尿的东西吃到嘴里,还一个劲儿的用舌头去舔,弄得他又痒又痛。

  软嫩嫩的小鸡鸡没有丝毫异味,似乎用舌头就可以完全卷住。白玉莺越舔越爱,使出浑身解术卖力舔弄。一柱香工夫后,她凭着高超的舌技,终于将孩子的小鸡鸡舔得硬了起来。

  红唇一张,沾满唾液的小鸡鸡硬硬翘起,包皮已经翻开,露出粉红的小龟头,像一朵新生的蘑菇,鲜嫩可口。

  白玉莺伏在龙朔小小的身体上,怜爱地看着他,轻声道:“小朔,让姐姐帮你成为男人吧。”

 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,呼呼地喘着气。他看着莺姐姐拿起自己发硬的小鸡鸡,朝腹下送去,突然想起昨晚母亲的举动。她们究竟是干什么呢?

  硬起的小鸡鸡像一根光溜溜的手指,慢慢纳入温润的肉穴中。滑腻的肉壁比莺姐姐的唇舌更舒服,小鸡鸡放在里面,龙朔出于本能地挺动起来。

  白玉莺导引着让他进入女性的神秘境地,用身体告诉他男女交合的欢愉。

  龙朔越挺越快,突然大叫一声,身体抖动着射出自己平生第一次精液。也是毕生唯一一次。

  白玉莺笑盈盈起身,仔细舔净小鸡鸡上的黏液,在她艳红的花瓣间,一缕淡淡的白色液体缓缓流出。

  唐颜紧张地看着儿子,只见他脸色渐渐回复正常,眼睛呆呆看着车顶,看不清是喜悦还是迷茫。少妇闭上眼,放下心来。

  慕容龙的抽送愈发激烈,忽然搂住少妇的腰肢,狰狞的肉棒全根而入。唐颜以为他要射精,连忙挺起雪臀,用淌血的肉穴裹紧整支巨阳。

  可肉棒并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射出浓浓的液体,而是紧紧顶住花心,似乎要穿透一般。

  片刻后,龟头顶端突然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,透过子宫直入丹田。唐颜惊骇欲绝,身子一动,才发现自己手脚一点力气也无。

  丹田犹如倾斜的水盆,运转的真气流水般一泄而出,尽数被龟头吸入。一盏茶工夫后,唐颜苦修多年的真元已经被搾取得点滴无存。

  慕容龙手一松,少妇软绵绵伏在地上,染成通红的巨阳从雪臀中慢慢脱出,最后向上一挑,颤微微竖在空中。

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
  夕阳西下,车队在无边的草原中疾驰。

  一名骑手奔到最后一辆大车边俯身凑在窗边仔细听着,然后扬臂高呼。

  疾驰的车马轰然停下,从车上下来一行人。

  几名帮众扛下一根巨木,在草丛中忙碌着。

  慕容龙道:“本宫遵守承诺,即刻放过令公子。”

  唐颜娇躯惨白,唯有乳上的两行墨迹触目惊心。她神情委顿地依在白氏姐妹臂中,颤声道:“多谢宫主……”

  慕容龙无所谓地摆了摆手,指着刚刚树起的巨木道:“你们把龙夫人放上去吧。”

  三女抬眼看去,均是一惊。

  那巨木是用来照明的火柱,露在外面的部分高近一人,粗逾尺半。此时顶端尺许被削成锐尖,直指蓝天。

  慕容龙看出她们的愕然,解释道:“去把龙夫人的屄套在上面。”

  唐颜耳中轰然一响,半晌才回过神来,这无耻之徒果然不守诺言,还要使用这种耻刑……她厉声道:“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?”

  慕容龙笑道:“龙夫人身为掌门夫人,怎么连本宫的话都听不清楚呢?本宫答应放过公子,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?”

  唐颜回想起他说过的话,不由娇躯剧颤。可恨自己护子心切,竟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圈套。沉默片刻后,少妇心头滴血地哭叫道:“我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你。”

  慕容龙开心地笑了起来,“这话本宫也听过几句。可惜没有一个鬼敢回来……”他脸一板,“莺奴、鹂奴。”

  白氏姐妹此时痛悔之极,只恨当时没有劝师娘逃生,而让师娘受尽凌辱。两女哭着跪地拼命磕头,“求宫主开恩,放过我师娘吧。”白玉莺满脸是泪地哀求道:“不然就让师娘留在教内为奴,伺候主子……”

  慕容龙淡淡道:“这要看龙夫人的心意。”

  与其一辈子被他们淫辱,宁愿立刻就死!唐颜抬起头,恨之入骨地瞪着慕容龙。

  慕容龙点点头,“龙夫人勇气可嘉,那就请夫人试试这根柱子吧。”

  事情再无挽回余地,白氏姐妹只能抱住师娘放声痛哭。在慕容龙的厉声催促下,两女扶起唐颜,一步一晃地走到柱旁。

  八极门掌门夫人受尽凌辱,又要被这种非人的刑具虐杀,紫玫心下又是叹息,又是伤感,正要放下车廉,眼角却接触到一道充满恨意的目光。她抬眼看去,只见那个小孩眼神钉子般,一个个从在场的每个人脸上看过去,似乎要把他们的样子统统记到心底。

 

 

 

 

  93

 

  唐颜双手被缚到背后,白玉莺白玉鹂托着她修长的玉腿慢慢举起。少妇饱经蹂躏的玉户鲜血流淌,红肿的花瓣鼓成一团,即使两腿平分,也无法分开。

  亲手将爱如母亲的师娘送上尖柱,白氏姐妹心中绞痛,哭得四手乱颤,怎么也无法对准尖锐的柱顶。

  乞伏穷隆上前扯住花瓣向两边狠狠一撕,然后握拳捅入肉穴,扩开唐颜下体。

  白氏姐妹泪眼模糊地轻轻一放,把师娘的肉穴套在柱尖,却不忍松手。

  唐颜合上美目,咬牙道:“放手!”

  白玉鹂“哇”的一声哭了起来,叫道:“师娘!师娘!”白玉莺哽咽着说:“师娘不要怪我们,我们……”

  “师娘知道。让师娘早些死吧。”

  肉穴缓缓下降,将柱尖吞入体内。吞入三寸后,肉穴已被塞满,红肿的花瓣围着被烈火烧黑的柱身,鼓起红艳艳一圈嫩肉。

  白氏姐妹试着松开手,少妇身子猛然一沉,那圈嫩肉立时被柱身卷入体内,然后又定住了。

  唐颜只觉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下体,娇嫩的肉穴撕裂般被整个撑开,尖锐的硬木正扎在花心上,又痒又痛。求生的本能使她两腿合拢,同时拼命收紧下腹,竭力用滑嫩的腔体夹紧粗糙的木柱。

  片刻间,木柱已刺入六寸有余,穴口的柱体足有四寸粗细,紧紧卡住耻骨。

  少妇两膝用力合紧,娇躯终于停住柱上,不再下滑。

  一名帮众摸出短刀,走到唐颜身后,在会阴处轻轻一划,将肉穴切至菊肛。

  体内满溢的鲜血立即一涌而出,在柱身上划出道道血痕。

  还有一名帮众找来两块巨石,用绳索捆在唐颜踝上。

  唐颜知道自己单靠两腿,再无法支撑多久,于是睁开眼,万分难舍地望着儿子。

  “娘。”龙朔只喊了一声,便攥紧拳头,像一头小豹子般蓄满力气。

  慕容龙蹲下身,拍拍他的脸蛋,笑道:“刚才的游戏好不好玩啊?”

  龙朔小脸一红,突然屈膝,闪电般朝他颌下击去。

  慕容龙早有防备,哈哈一笑封了他的穴道,接着扯开他的衣裤,用脚尖拨弄着他的小鸡鸡,笑道:“既然你娘被我们操过了,我就不杀你——但……”说着抬起脚。

  柱顶的少妇疯狂地叫喊起来,情急之下,只是尖叫,却说不出一句话。

  那只脚在空中一顿,接着倏忽落下,直直踩在孩子胯间,发出“啪叽”的一声轻响。龙朔脖子一抬,喉中发出一声低叫,接着两眼翻白,顿时晕了过去。

  慕容龙笑吟吟抬起脚,龙朔胯间阴茎与睾丸已经变成一片扁扁的血肉,连在一起分不清楚。

  唐颜眼前一黑,也昏了过去。

  车队再次启动,映着夕阳朝东行进。车队后面,留下一根木柱和垂死母子。

  孩子躺在柱旁,下身血肉模糊。即使他能醒来,被封的穴道也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解开。

  在他头顶,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,但雪白的双腿间,却是一根深入腹腔的漆黑木柱。柱身将肉穴撑得浑圆,那些曾经柔美动人的花瓣已经尽数被卷入体内,只剩下白白的阴阜。

  娇躯高高挑在柱顶,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。用不了多久,柱尖就会穿破子宫,然后或者一天,或者两天,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。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。

  丰满的玉乳上,分别是两行字“八极门掌门夫人”,“星月湖淫奴唐颜。”

  墨迹深入雪白的肌肤,分明是刺上的字迹。

  也许会有人路过此处,将百战天龙妻儿的下落传至中原,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经过。

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
  紫玫收拾了车内的物品,包成一团,刚从窗口扔到车外,慕容龙就闪身入内。

  她撩了撩被晚风吹乱的秀发,若无其事地说,“还有多久才能到龙城?”

  “快了。”慕容龙说着张开双臂。

  紫玫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,微隆的小腹使她无法轻易蹲下,只好跪在地上解开慕容龙的腰带,脱去劲装胡服,换上一件轻便的薄衫。

  慕容龙靠在椅中,半眯着眼享受娇妻的服侍。

  紫玫一边给他梳头,一边道:“路上颠簸太厉害了,我怕娘受不了,能不能休息几天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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