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颜血(313)

  当时晴雪和夭夭都变了脸色,但看到静颜带着几分凄厉的神情,谁都没敢开口。让静颜放弃《房心星监》,就等于是让她放弃仇恨。静颜与爹爹仇深似海,爹爹那么强的武功,如果不依仗《房心星监》根本没有报仇的机会。可是再练下去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现在她们都怀上了她的孩子,只盼能用姐妹俩的肉体和柔情,化去她融入血脉的仇恨。

  夭夭拥着静颜的粉颈,柔声说道:“好姐姐,我们回家好吗?人家想咱们的女儿了……”

  晴雪也偎依过来,拥着静颜的腰肢,柔声道:“爹爹和娘已经走了,等回到终南,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,永远都不离开,好不好?”

  两人期盼地望着静颜,明媚的秀眸中闪着同样的乞求:放弃《房心星监》,不要再练那门妖邪的功夫了……

  静颜沉默多时,忽然嫣然一笑,“是该回去了。”她深深吸了口气,缓缓说道: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
  晴雪和夭夭同声欢呼,与静颜紧紧拥在一起。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,没有人注意到,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护着腹部,护着她仅有的希望。

  又是一个朔日,月亮被阴影遮掩,夜空中唯有无边的黑暗。静颜美目异彩连现,她在想着自己远方的骨肉,想着那个白衣胜雪,温柔如兰的女子。“娘,我会亲手了结仇恨,不让它再延续下去。”

 

 

 

 

  64

 

  “……瞒得我们姐妹好紧……”

  娇笑声继继续续传来,梵雪芍长发低垂,从背后看去,只能看到雪嫩的肩头和粗圆的腰身。洁白的躯干静静立在圆桌上,丰润的酥乳没有丝毫起伏。陷入混沌中的香药天女无法睁眼,无法开口,无法做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。所有的生命迹象都几乎完全终止,但她还活着,不仅能够体会到在身上发生的一切,还会具有近乎无限的生命。就像一枚佛指炼成的舍利,在不生不灭,不垢不净,不增不减之中永生。

  艳凤打开密室,又紧紧锁上,笑道:“不是姐姐藏私,若不是那几个***出门在外,我也不敢请你们过来。”

  白玉莺笑道:“凤神将在教里一人之下,万人之下,就是连公主也不放在眼里,还怕什么?”

  艳凤脸上笑着,亲热地说道:“妹妹可别这么说,两位入教比姐姐早,位份还在姐姐之上呢。”

  白玉莺心里暗自盘算,娇笑道:“凤姐姐得了天女舍利肯让我们姐妹欣赏,我们姐妹已经承情万分,何必这么客气?”

  艳凤知道她心里起疑,也不说破。她暗中尾随静颜多日,知道梵雪芍是静颜义母,而白氏姐妹又待静颜亲厚异常,如果不拉姐妹俩下水,一旦漏出风声,她一个人孤掌难鸣。算来算去,少不得要分白氏姐妹一杯羹。她们三个加起来,势力占了星月湖三分之一,即使有事,也可进退裕如。

  “好大的酒味。”白玉鹂掀开帷幕,看到梵雪芍背影,心里顿时格登一声。

  白玉莺也脸上变色,霎时间,姐妹俩都把案上的女体当成了紫玫。

  艳凤走过去将梵雪芍转过身来,笑道:“这便是姐姐炼的天女舍利了。”

  姐妹俩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无论体形、容貌都与紫玫不同,只是四肢都被截除的女子极为罕见,才把她误认为了紫玫。白氏姐妹松了口气,白玉莺笑道:“好个标致的女人,居然还是大肚子,看来是要生了吧。”

  “可不是嘛,”艳凤摸着梵雪芍高隆的肚子说:“姐姐请两位来,就是一起分享这舍利胎呢。”

  白氏姐妹眼睛一亮,看艳凤的举动,不用问,这舍利胎必是难得的奇物,姐妹俩心下大动,暗自地打定主意,管她艳凤设下什么圈套,这舍利胎她们是吃定了。

 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乳房,“天女舍利浑身是宝,这会儿时间还早,两位不妨先尝尝。”

  “奶子涨这么大,想必是有乳了吧。”白玉莺食指中指夹住梵雪芍的乳头,用拇指拨弄着说道。

  肥圆的乳房沉甸甸涨满了乳汁,乳肉丰腻香嫩,手指按在上面,几乎能觉到里面乳汁的流动。因妊娠而散开的乳晕呈现出迷人的红色,鼓涨的乳头韧韧的充满弹性,中间红艳的乳眼清晰可辨,用一根发丝便可轻易插入其中。

  挑弄片刻,乳眼中缓缓渗出一滴洁白的液体,白玉莺用指尖挑起来放在了口中,不由“咦”了一声,那乳汁香甜中带着浓浓的酒味,竟像是酿熟的美酒。

  “这天女舍利能肉身不腐,是因为她身体里的体液有五成都是美酒。乳房里的就是奶酒……”

  艳凤话音未落,白玉莺便噙住梵雪芍的乳头痛饮起来。只轻轻一吸,久蓄的奶水便喷溅出来,白玉莺一口呛住,不由咳嗽连声,玉颊飞起两片酡红。

  艳凤掩口笑道:“小心喝醉了。”

  梵雪芍醒来时,艳凤正托着她的腹球,把一根管子塞进她体内,笑着对白玉鹂说:“这下面是阴酒和尿酒,滋味各不相同,妹妹不妨尝尝。”

  软管顶在尿道尽头,温热的液体一滴滴淌了出来。白玉鹂含住管子用力地一吸,梵雪芍难受地扬起柔颈,白腻的腹球一阵乱滚。她怀胎已经将近八个月,早就应该分娩,因血蚕剂量不对,才迁延至今。滚圆的肚子几乎超过身体的份量,沉甸甸掉在桌面上,挡住了下体的秘境。

  艳凤在她哑穴上一拂,梵雪芍立刻颤声叫了起来。但没有人理会她的哀叫,白氏姐妹一个捧乳一个探阴,吸吮着她的体液。在她们眼中,失去肢体的梵雪芍不过就像是一只甘甜多汁的水蜜桃。

  香浓的乳汁溅在齿间,又从唇角溢出,密室内荡漾着浓郁的酒香。艳风鲜红的舌头卷住梵雪芍的乳头用力吮咂,梵雪芍望着三个吞食着自己血肉的妖女,眼中充满了恐惧。艳凤嫣红的小嘴越吸越紧,忽然梵雪芍一声痛叫,却是艳凤用尖齿咬穿了她的乳晕。

  鲜血与乳汁同时涌入口中,同样的浓洌。梵雪芍拚命挣扎,发出了凄厉的叫声,她的乳尖被艳凤紧紧咬住,挣动间鲜血迸涌,染得艳凤唇下一片殷红。白氏姐妹有些惊讶地望着艳凤,舍利之体万般难求,她这样疯狂,难道就不怕玩坏了吗?

  艳凤不胜酒力,不多时便两颊酡红似火。她松开齿尖,梵雪芍松软的乳球立即一跳,恢复了原状。但乳晕上却留着一个被尖齿贯穿的伤口,血淋淋的碎肉之间,不时冒出一滴乳白。

  梵雪芍披头散发,像被人吸尽了全身精力般,垂首低喘着。她周身没有任何支撑,全靠肥圆的雪臀和有中楔入的木塞支撑身体。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了桌上,下面压着一根细细的软管。虽然尿液已经排空,但疼痛使得她下身不住地收紧,尿道夹着软管不住抽动。

  乳晕上的伤口迅速止血,收拢,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痕。白氏姐妹都是眼光过人之辈,一瞥之下就知道这女子身负奇功,可梵雪芍身上丝毫没有行功运气的模样,倒像是有人传功助她止血疗伤一般。

  正犹疑间,艳凤捻着梵雪芍的乳头道:“这便是迦罗真气了,天竺七宝法相之首,护体疗伤举世无双。”

  白玉鹂还在思索,白玉莺已经笑道:“原来这就是凤神将念兹在兹的香药天女了,恭喜恭喜。”

  艳凤残忍地一笑,“以前是飞仙的天女,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一枚舍利罢了。”说着指尖用力一拧。

  梵雪芍娇躯剧颤,“汝已成魔……成魔……”她喃喃说着,泪水一滴滴掉在胸前。忽然腹内一阵更大的疼痛传来,使她变了脸色。

  艳凤托起了梵雪芍的下巴,端详着她脸上的痛意,笑吟吟道:“你就要生了呢。”

  窄窄的白绫系在梵雪芍乳房根部,将乳房束成一对浑圆的肉球。及臀的长发吊在梁上,与白绫一道,将梵雪芍残缺的躯干吊在半空。高隆的腹球在空中摇摇欲坠,腹下柔美的裂缝渐渐扩张,绽出一片殷红。

  艳凤脱掉衣物,用一根丝带勒住乳头系在背后,免得那对大乳碍事,然后赤手按在梵雪芍腹球上缘,缓缓使力。腹球应手下沉,颤抖着朝腹下的裂缝滑去。

  忽然“彭”的一声极低的闷响,梵雪芍硕大的腹球猛然一震,彷佛一只灌满汁液的水球在体内爆裂般,从光秃秃的玉股中迸出一大篷液体,满室之中,浓烈的酒香四溢。

  “啊…………”

  梵雪芍痛叫着扬起螓首,白嫩的玉体在空中战栗扭动,因截去两腿而圆润如球的下体红门大张,急剧地翕合着,飘着酒香的体液哗哗流淌。

  白玉鹂连忙用瓷盆接住,白玉莺抄了一把,舔着玉指讶道:“凤姐姐怎么把她收拾这么干净?里里外外一点异味都没有?”

  “要不怎么是天女舍利呢?她现在的身体,比肚里的胎儿更干净呢。”

  艳凤一手托着梵雪芍的美臀,一手按着她的小腹,微微一推。梵雪芍下腹鼓起,产门怒张,鲜红的肉壁尽数翻卷过来。只听“噗律”一声腻响,胎儿滑出产道,带着胎盘、脐带从高悬的玉体中掉落下来。

  梵雪芍腹内一松,那团在体内孕育了八个月,还带着自己体温的血肉脱体而出,只留下空荡荡的产道和子宫。她挣扎失去手脚的身体,着朝孩子望去,哭叫道:“给我!给我……”

  艳凤一把接住胎儿,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,她不禁心花怒放,举着胎儿狂笑起来。白氏姐妹一同动手,将胎盘、脐带、胎膜尽数取下,收归己有。白玉莺百忙中抬眼朝胎儿望去,两眼顿时笑得像月牙一样,“好可爱的男孩。恭喜凤神将啊,也恭喜这位刚当上娘的舍利天女了。”

  艳凤的狂笑戛然而止!

  她手里的胎儿虽然沾着血迹,但又白又胖,丝毫不像新生婴儿那样有皱巴巴的皮肤,正如叶行南所说的那样,六个月中舍利胎便在母体内发育至完全成熟,但当母体的酒液达到五成,舍利胎便胎死腹中。因此那个早在梵雪芍体内就已经夭折的胎儿,周身没有半滴血液,充满了药酒与母亲舍利之体的精华,成为一只药胎。

  不过它并非艳凤所梦想的那只舍利胎。她盯着胎儿腹下小小的性器,俏脸由红而白,再由白而红。《凤凰宝典》最后一关,必须以女胎来炼化,她费尽了心力,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争气,居然生下个毫无用处的男胎。

  “***!”

  艳凤红着眼尖叫一声,低头一口咬掉胎儿的性器,朝地上一扔,然后手臂横扫,利刃般切断了梵雪芍头上的秀发和白绫,把她短短的身体拧在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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