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颜血(389)

  赤裸的肌肤被冰凉的青石一激,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。她看到薛霜灵被挑断脚筋的小腿从眼前拖过,接着眼前便黑了下去。

  不知过了多久,白雪莲被一阵刺痛惊醒。下体彷佛被利刃劈开一般,腹下湿漉漉一片,不知是鲜血还是淌出的精液。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圆臀像被碎刀割过一般,剧痛连连。她吸了口气,想撑起身子,臀后突然又是一下刺痛,像是有人用针尖刺穿了臀肉。

  “别动,”身后传来薛霜灵的声音,“断在肉里就不好办了。”

  她坐在白雪莲身侧,小心地挑出竹刺,“你帮我擦过身子,我也帮你一次,算是扯平。”

  两人同囚一室,但是因为彼此心有芥蒂,极少交谈。若有,多半也是讽刺嘲弄。说完这几句,两人便沉默下来。

  薛霜灵手上功夫还在,但白雪莲臀上没有一块好肉,也不知扎了多少竹刺,饶是她手法灵巧,挑完也不禁额头见汗。她用手背抹了抹汗珠,说道:“剩了几根细的进到肉里了,有了针再拨吧。”

  昏迷中,白雪莲的身体仍在不时抽动,直到臀后传来刺痛的凉意,才勉强睁开眼睛。

  薛霜灵用清水擦洗着臀上的血迹,说道:“痛成这样子还能忍住,好硬的性子。”她朝对面瞥了一眼,“你那弟弟却像女孩儿,胆小得紧。”

  白雪莲身体像灌了铅般沉重,她吃力地拉过衣物,勉强遮住身体,“你是不是很开心?”

  “唔?”薛霜灵旋即笑了起来,“如果你每天都被人这样干上几次,我却是好端端的,你会不会嫉妒呢?”

  看着白雪莲紧紧地抿住嘴唇,薛霜灵嫣然一笑,“现在好了,你跟我一样脏了。”

  她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以后还会更脏。”

 

 

 

 

  30 抚慰

 

  五月将尽,天气渐入酷暑。白孝儒谋反一案依律上报复核,等待会审定案。

  与此同时,白莲教在粤南连番失利,被官军逼得退入广西,声势愈来愈弱。

  外面尽自闹得天翻地覆,神仙岭却一如既往。县里守了几月,不见消息,便撤了兵卒,过往客商渐渐多了起来,关门多时的杏花村也开了业。

  刚进来的客人要了酒菜,便伸长脖子往后堂张望。见当垆待客的只是个羞得抬不起头来的二八少女,忍不住问道:“丹娘呢?”

  玉莲拧着手帕道:“我娘有事,出去了。”

  白孝儒死后并没有留下多少银钱,母女俩坐吃山空,还要打点狱卒,丹娘想来想去,只好依着孙天羽的主意,重开客栈。杏花村本是小店,平日里丹娘一个人勉强也能支应,只是今日正逢探狱,她早早便换了衣服,去了豺狼坡。

  进了门,一群狱卒已经等了多时。虽然来过数次,丹娘还是有些紧张。她瞥了一眼,没见到孙天羽的身影,心里不禁有些发慌,又暗暗松了口气。

  鲍横阴阳怪气地道:“丹娘,来看女儿了?”

  “哎。”丹娘低低应了一声。

  一群汉子上下打量着丹娘,戏谑的眼神彷佛是打量一只送上狼口的羊羔。

  鲍横淫笑道:“老规矩,让咱们先看看你。”

  丹娘立了一会儿,玉脸时红时白,最后慢慢放下篮子,低着头解开钮扣。她先脱去外衫,然后解开绣裙,褪去亵裤,一件件放在篮子里。等取下肚兜,那具丰腴的玉体便赤条条展露众人面前。

  那些淫猥的目光丹娘已经不再陌生,但她还是怕冷似的,情不自禁地抱住身体。

  “这回谁先来?”

  “哪个都好……”丹娘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。

  “这回让你来挑。想先尝尝哪根鸡巴?”美色当前,鲍横青白的面皮也透出一层红光。

  丹娘犹豫了一会儿,慢慢走到鲍横面前,跪下来小心拉开他的裤子,掏出那根发硬的阳具。一股臭味扑鼻而来,丹娘险些作呕,她忍住恶心,张开柔美的红唇,含住龟头。

  刚舔了两下,丹娘脸色突然一白,扭过头一阵干呕。鲍横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,“臭婊子!作死啊!”

  丹娘秀发披散开来,她一手掩住喉头,转过脸,眼角已沁出泪花。她不作声地扶好阳具,垂首含在口中,吞吐起来。

  鲍横瞇着眼,享受着丹娘唇舌的温软滑腻,“这婊子,小嘴还真甜……”

  话音未落,丹娘喉头一动,又伏地呕吐起来。这次她脸色煞白,拧着眉头,几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。鲍横抱着丹娘的屁股一掀,让她撅起屁股,便从后面插了进去。

  丹娘蜜穴还未沁出花露,分外紧涩,鲍横靠着口水的润滑硬生生插入半截,一边擎开丹娘肥美的圆臀,拚命往里使力。丹娘一边呕吐,一边痛得叫出声来,哀求道:“鲍爷……哦……求您……哦……轻着些……”

  鲍横抱着丹娘的屁股,像打木楔一样,一墩一墩往里猛插,直到整根肉棒都楔入穴内。他掰开了丹娘丰满的臀肉,淫笑着招呼众人道:“瞧瞧,小屄都撑圆了。”

  狱卒们挤过来,只见一团雪肉间,妇人娇美的蜜穴被满满撑开,只剩一圈红肉箍在肉棒上,淫艳之极。看门的郭五笑道:“丹娘下面都饿了两天了,怪不得咬住鲍二哥的鸡巴就不松口了。”

  董超道:“这婊子怎么还吐呢?不是吸住尿了吧?”

  “没什么啊?尽吐些清水……”

  “管她呢,”鲍横拍了拍丹娘的屁股,“只要这东西好使就成。”

  只一盏茶工夫,鲍横就射了精。丹娘呕吐渐止,等阳具离开身体,她伏在地上,无力地喘息着。除了鲍横,在场还有四个人,若待弄完,也是一个时辰之后了。

  郭五嫌地上太硬,把丹娘扯到夹道边一张床上,顺手推倒便压了上去。丹娘肉穴被插了一会儿,里面又射了精,抽送时滑畅了许多。她雪白的双腿架在狱卒肩头,待郭五插得入巷,柔声问道:“郭爷,奴家今天能见着雪莲吗?”

  郭五一边干着她的蜜穴,一边道:“不是说了嘛,让你三天来一趟,等消息吗?案子还没定,不能见!”

  “郭爷,雪莲……这几日还好吗?”

  “好着呢!”

  肉棒在体内插动的力道突然大了起来。丹娘屏息捱了片刻,等它泄了精后才道:“雪莲性子倔,郭爷,您多担待些。”

  郭五捏着丹娘的乳房笑道:“你那女儿,要有你一半的乖巧就好了。”

  丹娘嘴唇抖了几下,慢慢垂下眼睛。

  月光下,山路彷佛洒了一层银霜。孙天羽背着丹娘,步子又快又稳。丹娘软软靠在他脖颈上,脸色苍白如纸。

  拐过山弯,豺狼坡被峰峦挡在身后,山路平坦起来。孙天羽放慢了脚步,将那具柔软的身子往肩上送了送。

  丹娘低声道:“你不怕别人笑话么?”

  “嗯?”

  纤柔的声音轻得像风一样,“他们都把我当婊子,你还待我这样……不怕别人笑话么……”

  孙天羽道:“阎大人去了山下,不用在这里过夜,还是回去的好。玉莲一个人在家,你也放心不下。”

  阎罗望给丹娘定了规矩,让她三日来狱里一趟,说是等着探监,其实是让她拿身子慰劳一班狱卒,有时夜间还让她侍寝。

  杏花村到豺狼坡二十余里,她早起出门,到了狱中已是中午,连饭也没吃,便一直让鲍横等人调笑取乐,直到天黑。孙天羽去的时候,丹娘被五个大男人连奸带玩,累得几近虚脱。他不顾众人嘲弄的目光,帮丹娘披上衣裙,背着她离开了大狱。

  一串温热的液体滴在颈中,丹娘低泣道:“我恨不得***了………我不想活了………”

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
  白雪莲浓密的秀发被一名狱卒挽在手里,精致的玉脸贴在他腹下。一根粗壮的阳具在她唇间进出,沾满唾液的棒身彷佛一截铁器,散发出黑亮的光泽。

  片刻后,那名狱卒挺起腰,抱住白雪莲的螓首,一耸一耸地射起精来。狱卒拔出阳具,在少女娇美的粉颊上擦拭着。

  白雪莲双手被铁链锁住,吊在身后,两腿斜分,脚踝被地上两只铁环扣住。

  铁链与铁环并非垂直,前后错了一个身子长短。白雪莲只能玉体横陈,像趴在一个无形的圆台上一样,悬在半空。

  肉棒虽然拔出,白雪莲樱唇仍然圆张,浊白的浓精混着唾液从齿间溢出,渐渐漫过红唇,顺着小巧的玉颌滴落下来。玩过白雪莲的前阴后庭,为了享用她的小嘴,狱卒们想尽了办法,最后用了一个小玩意儿——开口笑。

  开口笑说来很简单,就是一个圆形的双层铁撑,前面分开两寸有余,中间凹陷,放在口里正好撑开牙关,两端带有卡销,在脑后扣紧。一旦带上,犯人只能张着嘴,状如开口欢笑。

  这刑具原本是防止罪犯咬舌自尽,或是绝食时往里填塞食物,到了这些狱卒手里,却成了行淫的器具。他们直把白雪莲的小嘴当成了射精的肉洞,连日来白雪莲未沾一粒榖米,精液却不知吃了多少,口鼻间尽是阳精浓重的腥气。

  那名狱卒走后,何求国扣紧牢门,走过来拿住白雪莲充满弹性的美乳,一边把玩,一边淫笑道:“小婊子,摇摇屁股,老何就把你放下来。”

  白雪莲已经吊了整整一日,她身子前倾,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坠在手腕上,两臂痛得彷佛要断裂开来。

  “屄都干了,还硬撑呢?”何求国嘲弄道,揪着白雪莲红嫩的乳头使劲地下拽,将两只白桃般的美乳拉成稚状,然后一拳打在白雪莲腹上。

  白雪莲腰肢猛然弓起,接着喉头一阵响动,吐出一股稀释了的精液。她的小腹柔软而又光滑,拳头打在水嫩的玉体上,辟啪作响。何求国手上颇有些力气,白雪莲练的是内家功夫,没有外家硬功护体,只能勉强护住丹田要害,任他拿自己的小腹当沙包练拳。

  何求国正打得兴起,背后有人说道:“别打我姐……”

  “嘿!你这个卖屁眼儿的小兔崽子。”

  何求国打开铁笼,拉住英莲劈头盖脸一通狠打,最后一脚把他踢到墙角。白雪莲听得真切,但牙关被铁器撑开,无法说话。弟弟在狱里一直噤若寒蝉,倒没有吃太多苦头,这会儿听着他的痛叫,白雪莲心里又痛又急,将铁链拉得铮铮作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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